近几年来,我市奶牛养殖业保持了连续高速增长和快速发展的势头,成为畜牧业乃至整个农村经济中的一个亮点,为调整农业产业结构、增加农民收入、满足消费需求和促进农村经济健康全面发展做出了贡献。截止2004年末,我市奶牛存栏6.03万头,牛奶产量9.86万吨,跻身全省乃至全国奶牛业生产大市行列。然而2004年以来,我市和全国许多地方一样,在奶牛业快速发展的表象背后,也逐渐显露出一些值得关注的新问题和新情况,最突出的是奶制品消费市场规模偏小,消费结构不合理,奶牛养殖集约化程度低,奶价不稳定,饲料价格上涨,养牛效益下滑等,导致部分企业和养殖户对发展奶牛业的信心产生了动摇。在这种情况下,如何理性认识当前奶牛业出现的新问题,树立科学的发展观,制订科学合理的产业规划,指导结构调整,引导发展方向,确保奶牛业健康持续发展,是各级各有关部门亟需加以研究和实践的新课题。
一、近几年我市奶业发展势头迅猛成效显著
(一)奶类消费市场规模不断扩大
牛奶中富含人体生长和保健的绝大多数营养,对改变膳食结构、增强体质具有重要作用,被医学和营养专家称为“人类最完善的食品”。近年来,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消费观念的转变,奶类食品正逐步为广大城乡居民所接受,奶类消费市场规模不断扩大。有关资料显示,最近几年我市城镇居民人均奶类消费量、奶类消费支出不断增长,占食品消费支出的比重有了明显提高。2002年,我市城镇居民人均消费奶类制品27公斤,奶类消费支出131元,占食品消费支出的6.9%。2003年,人均奶类消费量和消费支出分别为29.76年和138元,分别增长了10.2%和5.3%,奶类消费占食品消费的比重提高到7.4%。2004年,人均奶类消费量和消费支出增速加快,分别达到39.85公斤和159元,分别增长了33.9%和15.2%。奶类消费站食品消费的比重进一步提高到7.6%。农村居民的奶类消费受收入水平、消费观念等因素的影响,与城镇居民相比差距较大,但也随着农民收入的增长和生活水平的提高而呈现快速上升态势。据统计,2004年我市农村居民人均奶类消费量为3.4公斤,比2003年的1.9公斤增长78.9%,增速快于城市。
(二)奶牛存栏和牛奶产量快速增长
受消费需求旺盛的拉动,我市奶业生产从2001年起开始进入快速增长阶段。2000年末,全市奶牛存栏0.82万头,到2003年末,全市奶牛存栏已达到3.59万头,比2000年末增加2.77万头,3年间增长4.4倍,年平均增长63.9%。从2003年下半年起,在“奶业富民”工程推动下,我市奶业发展更是进入了一个新的加速增长阶段,奶牛存栏增速进一步加快。2004年末全市奶牛存栏6.03万头,比2003年增长68%,预计到2005年末,全市奶牛存栏数量将突破十万头大关,达到10.35万头,又比2004年增加4.32万头,增长71.6%。奶牛存栏快速增长的同时,牛奶产量也从2000年的1.21万吨增长到2004年的9.86万吨,增长8.1倍,预计2005年牛奶产量将可达到18万吨以上。
(三)奶牛饲养规模化程度不断提高
自2003年以来,全市奶牛生产规模迅速膨胀的同时,规模化养殖程度也得到不断提高,实行规模化养殖的农户数量呈逐年上升趋势,奶牛生产“十百千万”工程取得显著成效。据初步统计,到2005年8月,全市10头以上的奶牛养殖户达到352个,百头以上的奶牛专业村达到178个,千头以上的重点乡镇达到23个,万头以上的县市区4个。规模饲养奶牛数量占全市社会存养总量的比重达到70%以上。
(四)奶牛养殖小区建设成效显著
养殖小区是奶牛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先进管理方式,是奶牛养殖业实现规范化、标准化、集约化、产业化的有效途径。散养奶牛户进小区饲养,不仅有利于集中购牛、集中供料、集中配种、集中挤奶、集中防疫,而且有利于推广先进技术,实行标准化生产,有利于提高牛奶的质量。2003年以来,我市各地都把发展奶牛饲养小区作为实施“奶业富民”工程的重点工作,在政府推动下,实行统一协调、统一规划,投资和管理则灵活采取多种模式,乡村负责具体实施,抓出了明显成效。据初步统计,目前全市已建成规模100头以上的奶牛饲养小区85处,奶牛存栏2.9万头。
(五)奶业发展服务能力和服务水平不断增强
建立健全奶业发展的社会化服务体系,不断增强服务能力和服务水平,是奶业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近年来,我市不断完善和加强信息咨询、饲料供应、养殖技术、配种繁育、疫病防治等方面的配套服务体系建设,开展了多种形式的技术推广、培训和咨询服务,并联合省内外科研单位,引进新技术、新品种,为加快奶牛品种改良步伐,提高奶牛疫病的诊断和监测水平,防止疫情传播做了大量工作,服务手段日趋多样化,服务能力不断增强,服务水平不断提高。
(六)龙头企业带动能力有所提高,奶业产业化进程逐步加快
近几年,我市的奶业产业化水平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本地企业亚奥特公司在短短的六年间迅速发展壮大,现拥有生产设备价值逾5000万元,具有日处理原奶400吨的生产能力,带动了我市奶牛生产的快速发展。2004年,亚奥特公司又与伊利集团合作,进一步扩大了生产规模,加上全国知名的乳品企业——蒙牛集团落户泰安并陆续投产,原奶的需求量将大幅度增加,这不仅保证了我市原奶的销路,也为我市的奶牛生产提供了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这些乳品生产的“龙头”企业在自身壮大的过程中,通过采取帮助、扶持大型奶牛场和奶牛饲养小区建设挤奶厅或收奶站,并与奶牛户签订收奶合同的方式,既保证了原奶收购的数量和品质,又大大方便了农户、维护了农户的利益,从而提高了农户的养殖积极性,同时也为自己培育了稳定可靠的奶源基地,实现了奶业产业化的双赢格局。我市奶业产业化发展的模式已经初具雏形。
(七)奶业对促进农村经济发展和带动农民增收作用明显
奶业是横跨一、二、三产业的特殊产业,产业链长而且产业带动力强,发展奶业可以带动饲料生产、良种培育、奶牛饲养、牛奶的收购、贮运及加工、销售和包装、机械制造等多个行业,对于增加农民收入、促进农村经济发展贡献巨大。据测算,在2003年末,按一头良种奶牛年产鲜奶5000公斤、奶价1.84元/公斤计算,扣除饲料、水电等饲养成本后,每头奶牛年纯收益可达3000元以上,远远超过单一的种植业收入。尽管2004年以来受到饲料价格上涨、奶价不稳的影响,养殖奶牛的经济效益仍然较为可观。另外,随着奶牛养殖数量的增加,需要大量的农作物秸秆作青贮饲料,过去普遍被丢弃或焚烧的秸秆成为农民增收的另一来源。饲养奶牛还需要大量优质专用牧草,部分农户通过与养殖场签订合同从事牧草种植,目前全市牧草种植面积已达3万多亩,每亩牧草种植收益可达1300—1500元。同时,奶牛业是典型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不断扩大规模的奶牛养殖、生产加工企业需要大量劳动力来发展生产,为安置和吸纳农村富余劳动力提供了又一有效途径。
二、我市奶业发展存在的问题和制约因素
从西方发达国家奶牛业发展的实践和经验来看,可以肯定奶牛业是一个朝阳产业,仍然具有十分广阔的发展空间。然而正如前面所述,在我市奶业短期内快速崛起、迅猛发展的背后,也面临着不少困难和问题,一方面是粗放型养殖方式所带来的原奶品质不高、销售受阻、养殖效益下滑,另一方面是乳品消费增长缓慢,市场竞争激烈、优质奶源不足制约了乳品加工企业发展等诸多方面的问题不断凸现,这些矛盾交织在一起相互制约,已经开始对我市奶业的健康发展带来不利影响,应该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未雨绸缪,科学规划,及早采取措施。
(一)多种因素制约,奶牛养殖规模继续扩大困难重重
一是资金因素。近几年全国奶牛发展很快,全国各地对奶牛的旺盛需求拉动市场价格一路走高,据了解,2004年前一头良种奶牛的市场价格在1.5万元以上,从国外引进的高产奶牛更高达每头数万元,今年以来,虽然奶牛价格有了较大幅度的回落,但资金不足仍是奶牛养殖户继续扩大规模所遇到的普遍难题。融资难则使资金不足成为一道难以逾越的门槛。据调查,目前农户购买奶牛的资金来源渠道单一,自筹资金是主要的融资方式。虽然市政府制定了针对奶农的优惠贷款和贴息政策,但具体落实起来困难很多,真正依靠政府补贴和正规金融机构贷款上马奶牛项目的农户不多。形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一方面是金融机构出于风险控制和自身利益考虑,发放贷款的积极性不高;另一方面贷款数额小而利率偏高、贷款门槛高且手续繁琐、还款周期短而奶牛生产周期长等现实矛盾,抑制了部分农民的贷款需求;另外,由于农村信用体系和担保体系建设滞后,客观上加大了农民贷款的难度。资金不足和融资难,仍是制约奶牛生产进一步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
二是土地因素。实行规模化、小区化养殖,既是奶牛业提升经营管理水平、提高经营效益的重要途径,也是奶牛业实现集约化、产业化经营的大势所趋。然而,无论发展规模奶牛场还是奶牛饲养小区,都需要占用土地。由于国家对基本农田采取更加严格的保护政策,很难再占用耕地建场(区),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规模奶牛场和小区的建设,这种情况在平原地区更加突出。市政府制定的“把奶牛发展用地视为农业结构调整用地对待”的政策在具体执行中也遇到不少困难,难以落实。有些地方正在建设中的奶牛场也因此被迫停工或下马。利用矿区、窑场、河滩等废弃地,或利用部队、学校等闲置场所建场,虽然都是行之有效的办法,也为我们在耕地之外发展规模养殖场和养殖小区提供了一条思路,但尚不能完全满足当前奶牛业发展的需要。
三是市场因素。虽然近年来乳品消费正逐渐为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乳品消费数量不断上升,但总体来看,我市居民的乳品消费依然存在诸多制约因素,乳品消费市场规模进一步扩大困难不小。首先是认识和观念问题。由于传统饮食和消费习惯的原因,我国人民多数不习惯饮奶,加上人们对牛奶的消费存在着一些偏见和误区,对牛奶营养价值的认识不足等,都不同程度地抑制了乳制品的消费需求,奶类的消费人群仍然偏小。特别是在农村,这种情况更为突出,有资料显示,目前我市农村居民人均奶类食品消费量仅不到城镇居民消费量的十分之一。其次,收入水平限制了乳品消费规模的进一步扩大。2004年我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8883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3690元,按照这个平均收入水平计算,如果一个人全部收入的十分之一到二十分之一仅仅用于奶类消费,显然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对于低收入群体则堪称难以承受的负担。显而易见,乳制品作为一种增强体质、有益健康的“营养品”而非生活必需品,对广大中低收入群体的城市居民和农村居民而言仍属可有可无的“奢侈品”。
(二)粗放型的养殖管理方式,经济效益难以进一步提高
一是奶牛质量不高。我市的奶牛生产基础较差,大部分是近几年新购进的牛。由于农民普遍缺乏相关专业知识,且购牛心切,加上有关部门前期对购牛指导不力,质量把关不严,存在重数量轻质量的思想,导致所引进的奶牛整体上品种质量较差。奶牛质量不高,直接影响奶牛的产奶数量和质量,也制约了农户经济效益的提高。据调查,全市的高产奶牛(日产奶30-40公斤,年产量6000公斤以上)只占到20%左右;中产奶牛(日产奶15-30公斤,年产量5000公斤左右)占到40%左右;低产奶牛(日产奶15公斤以下,年产量4000公斤以下)的占40%左右。总体分析,我市的产奶牛平均年产奶量在4000公斤左右,不仅与国际先进水平相去甚远,而且与国内领先的北京、上海等地平均7000公斤的生产水平也有很大差距。按目前的情况测算,每头奶牛年产4000公斤,扣除生产成本后已经所剩无几甚至亏本。经济效益低下,势必影响农民的养殖热情。
二是饲养管理水平低。虽然近年来我市奶牛饲养的规模化程度有了很大提高,但与产业化、集约化经营的目标仍相去甚远,奶牛饲养量的90%左右仍是以农户为主体的分散养殖方式。这种“家庭作坊”式的养殖方式管理粗放,设施简陋,饲料配比不合理,环境卫生和防疫条件落后,导致原料奶品质差、产量低、成本高。不仅如此,小规模的养殖方式还阻碍了养殖管理水平提高和生产手段改进,进一步带来一系列问题,直接影响了奶牛生产性能的提高,大大降低了奶牛养殖的效益。即使是规模奶牛场和饲养小区,也有很大部分存在建设标准低,设施不配套,饲料利用、饲养管理、粪污处理等方面的标准化程度不高的情况,与规模化、标准化生产的要求极不适应。
(三)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滞后,奶业快速发展后劲不足
一是配种、防疫等技术支持服务水平不高。科学严格的奶牛配种技术对于保持奶牛良种延续、提高产奶率十分关键。虽然我市已经初步建立了良种繁育体系,胚胎繁育技术不断取得新进展,但受多种因素影响目前此项技术尚无法进行广泛推广,尤其是散养户奶牛配种的现状比较混乱,配种从业人员的素质水平良莠不齐,奶牛冻精细管来源不一,加上设备条件落后,消毒不严、档案不全,往往造成奶牛致病、致死、近亲繁殖、品质退化等严重后果,给奶农造成巨大损失。随着奶牛业的快速发展,奶牛配种的业务量越来越大,群众要求统一供种、配种的愿望强烈。另外,奶牛防疫、检疫服务也存在与奶业发展需求不相适应的问题。多数农村防疫力量薄弱,诊断治疗条件落后,不能对奶牛所患疫病作及时有效的治疗,造成繁育成活率低,品质下降,产奶量低等情况。政府提供的免费防疫服务不能满足需求,群众迫切需要一批拥有丰富实践经验而又技术好、服务好的专业兽医技术人才,来解决生产中出现的问题。
二是信息中介服务网络不健全。目前,我市缺少县级奶业服务综合服务机构、乡级奶牛生产者协会等信息中介组织,奶业组织化程度低,仅依靠上级有关部门行使这项职责,难以顾及全面,不能做到及时提供政策咨询、市场信息、饲料供应、技术培训等服务,无法有效指导奶牛生产。
三是饲料饲草生产加工体系建设滞后。科学合理配比的饲料饲草是现代奶牛业的重要物质基础,对于提高养殖效益和产品质量至关重要。我市奶牛业虽经多年发展,但饲料饲草生产和加工体系的建设进展不快,严重滞后于奶牛业发展的需求。这既有培训宣传力度不够、农民认识不足导致推广应用进度缓慢的原因,也有宏观政策指导不到位的原因。在当前各级高度关注粮食生产的情况下,没有及时的抓住结构调整的机遇,适当扩大专用牧草种植面积。目前,我市大型青贮池建设和专用牧草种植面积严重不足,青贮饲料、专用牧草的普及率低,远远满足不了奶牛养殖的有效需求。
(四)企业与农户联结机制不紧密,带动奶业发展的效应不强
在以小规模散养为主的我市奶业发展现状下,已经逐步形成了“公司+农户”的奶业生产模式。目前,乳品加工企业与养殖户签定购销协议是两者之间相互制约的普遍做法,但这种方式所形成的是一种比较松散的利益关系,在实际操作中缺乏严格的约束力,与构建“风险共担、利益均沾”利益共同体的产业化模式还有很大差距。一方面,部分养殖户特别是散养户,牛奶销售机动性大,一旦出现有更高的收购价格,大多会违反协议而将牛奶卖给出价更高的企业,使与其所签协议企业的收购计划落空;另一方面,乳品加工企业的生产经营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其经营行为和经济效益受市场影响巨大,一旦市场行情出现波动,养殖户的利益势必受到伤害,成为首当其冲的牺牲品。正是由于这种利益关系的松散特性,使得企业对于奶源基地的建设和培育持谨慎态度,数量偏少,投入不足,配套不全,缺乏综合技术服务,大大弱化了对奶业发展的带动效应。
三、对我市奶业发展的建议
奶业是一个朝阳产业,同时又是一个新兴产业,应该保持稳健发展势态,实现在发展速度与夯实基础、奶牛数量增加与质量提升、牛奶生产与奶品加工、市场销售与消费需求等方面的协调一致,才能确保健康持续稳定的发展。当前,我市奶牛业正处发展的于关键时机,机遇与挑战并存。困难是暂时的,我们应该抓住时机,练好内功,夯实基础,因势利导,加快品种改良,扶持基地建设,健全服务体系,实现奶牛数量、牛奶产量、产品质量和经营管理水平的不断突破。
(一)发挥政府在“奶业富民”工程中的作用
各级政府要重新定位奶业在我市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明确奶业发展的总体思路,把“奶业富民”工程作为推进农村经济发展的重要措施抓好落实。一是充分发挥政府的组织协调功能,制定相应措施和推进实施方案,具体落实到责任部门、单位和个人,并按实施进度督促检查。二是积极地协调政府各有关部门,充分发挥各自的服务职能作用,为振兴奶业献计献策、出力。计划部门要做好奶业发展规划并具体安排落实;财政部门要制订具体支持措施,为奶业发展提供专项补贴;金融部门从信贷上对发展奶业给予积极支持,要列出重点支持的计划,按计划落实;农业开发部门要把振兴奶业作为农业开发的扶持重点,列出计划进行重点扶持;畜牧部门要搞好畜牧技术服务体系建设,抓好业务指导和技术服务。三是要从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高度及时解决奶业发展中出现的市场、信息等方面的实际困难,重点帮助农户解决买牛难、资金难、贷款难等问题,切实保护奶农和企业的利益。
(二)切实抓好奶牛品种改良工作
奶牛品种改良是提升奶业整体生产水平和效益的关键,必须提高认识,落实措施,切实抓好奶牛品种改良工作。加快奶牛品种改良步伐,要抓好五个方面的工作,一是严把奶牛的品种质量关。对新引进的奶牛,要考察好原产地的品种资源、疫病流行等情况,选择产奶量在5000公斤以上的中、高产奶牛,坚决杜绝低产和病牛的引进。对现有存栏奶牛,要开展一次健康状况全面普查,劣质或低产奶牛能淘汰的要坚决淘汰,以提高奶牛群体质量。二是严把奶牛配种质量关。积极推广高产奶牛冻精细管应用技术,选择有资质的正规场家生产的高产奶牛冻精,提高人工授精的技术水平,建立完整的配种档案记录,杜绝低劣冻精的使用和近亲繁殖的现象发生。我市应抓紧制定奶牛配种改良管理办法,统一规划奶牛配种站点,实行奶牛冻精细管免费或补贴政策。三是新技术推广,在搞好试验的基础上,推广胚胎移植、胚胎鉴别技术,加快良种奶牛的繁育。四是加强技术指导,进一步完善奶牛疫病防治体系。以提高畜牧兽医专业化服务水平为重点,注重培养和建立一支奶牛防疫和饲养技术服务队伍,解决“奶牛看病难”问题。五是要加强奶农培训,改善饲养管理方式。加快品种改良,必须良种良法配套,标准化养殖。除品种外,还需有规模,有专门的饲养技术工艺。因此,强化奶农培训,提高养殖者素质是促进奶牛业健康发展的必由之路。对奶牛饲养员、挤奶员、技术员、收奶员、牧场管理员等进行分阶段、分层次培训,全面提高他们的技术素质。通过以上措施,争取经过二、三代的改良,逐步淘汰低产牛,将我市奶牛平均单产提高到5吨以上。
(三)加快饲料饲草生产基地建设
目前我市奶牛饲料种类单一,精粗比例不当,饲料营养缺乏或不平衡,尤其是优质粗饲料供应不足的现状必须切实抓紧改善。为了解决低质粗饲料造成的奶牛生产性能下降和导致代谢病问题,应大力推广全株青贮玉米、专用优质牧草、配合饲料等技术与经验。一是大力发展专用牧草种植。尽快把粮食作物,经济作物二元种植结构调整为粮食作物、经济作物、饲料作物三元结构,大力发展饲料作物生产。特别是奶牛养殖业发展的重点地区要把饲料的种植作为种植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引导农牧民走“为养而种,以种促养,种养结合”的路子。二是充分利用我市农作物秸秆资源丰富的优势,大力推广“青贮”技术,提高其饲料利用价值。三是有计划地建立饲料生产基地,发展饲料精深加工业,推进奶业健康发展。市政府应对新购大型铡草机、兴建大型青贮池、种植优质牧草和青贮玉米实行补贴或奖励,以促进新技术推广应用,推动我市饲料饲草生产能力快速提高。
(四)大力扶持龙头企业,充分发挥辐射带动作用
龙头企业是开拓市场的主要力量、是拉动奶牛养殖业快速发展的根本保证,也是实行奶牛产业化经营的关键。各级政府要通过政策导向、投资扶持、信贷优惠和社会融资等多种形式继续加大对龙头企业的技持力度,并对现有龙头企业的技术改造、产业升级等方面给予优惠政策,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和开拓市场能力。要采取有效手段组织龙头企业与养殖户通过服务机制、契约机制以及股份合作制等方式,加快龙头与养殖户的利益对接,形成风险共担、利益均沾的一体化关系。乳品加工企业要加强内部管理,挖潜降耗,调整产品结构,努力开发新产品,增强我市奶业的市场竞争力。
(五)认真抓好规模奶牛场和奶牛养殖小区建设
提高规模化养殖水平,发展规模奶牛场和奶牛养殖小区是我市奶牛养殖的大势所趋。要努力实现我市奶牛养殖业从“小群体、大规模,一家一户”的数量效益型模式到集中建奶牛小区、集中饲养的集约化质量效益型模式转变。在管理模式上,要本着“统一规划、统一管理、统一服务、统一挤奶”原则,建立配套设施完善,服务功能齐全,高起点、高标准的奶牛养殖小区;在落实政策上,要通过政策扶持和项目依托,加大对牲畜棚圈、青贮窖等相应配套基础设施的投入,加快奶牛养殖小区建设。同时,要加强内部管理,强化服务意识,普及先进实用技术,带动养殖户提高养殖水平,切实解决养殖户的实际困难;要积极吸纳农户加入,重点吸纳文化素质较高、具有丰富经验、经营效益好的农户加入,以利提高小区存栏量,逐渐形成规模效益和带动效应,充分发挥小区作用。
(六)加快建立乳制品安全保障体系
营养和安全是市场对乳制品产品的基本要求,优良的质量是抢占市场、提高效益的必要保证,必须按照与国际接轨的要求,在动物防疫、畜产品检疫、兽药、饲料监管、产品安全监测等方面加以建设和完善。要尽快建立健全我市乳制品质量标准体系和检测监控体系,依法强化对兽药、饲料等投入品的监督检测,逐步加强对鲜奶及乳制品的质量监测和认证,严格控制违禁药品的使用和有害物质残留,确保乳制品的质量和安全。
(七)多措并举扩大消费市场规模
培育消费市场,扩大消费规模,是扩大我市奶业发展空间的有效途径。拓展消费市场规模,重点在开拓小城镇市场,特别是农村市场;难点是增加城乡人民收入,提高消费能力,扩大消费人群;关键是培育市场,扩大市场规模。配合乳品知识宣传,引导城乡居民转变传统观念和不良消费习惯,扩大乳品消费需求。比如,结合国家“学生奶饮用计划”,在全市中小学和幼儿园推行“课间奶”或类似的计划,从孩子抓起培养饮奶习惯,将是一件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收的好事,政府在这项工作中应发挥主导作用。
总之,实现奶业大发展,关键在于把龙头企业做大做强,形成强大的带动力,创造更大的市场发展空间;重点在于建设与鲜奶加工和市场需求相适应的奶源基地,不断提高良种化、科学化、规模化和区域化的发展水平;根本在于通过加强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提高组织化程度;基础在于加强宏观调控、完善产业政策和扶持发展的相关政策,为奶业发展创造更加宽松的环境。只有充分发挥企业、农民和政府三方面的积极性,才能尽快把我市建设成为奶业大市、奶业强市,实现“奶业富民”的目标。